老公身染艾滋,是我一手促成

2016-12-29 来源:本站原创 浏览次数:

安沁醒来,是在一片漆黑当中,陌生的气息无孔不入,对黑暗本能的排斥,让心底潜伏的恐惧和慌乱窜了出来……

痛苦的回忆还来不及完全出现在脑海,她只记得那些邪恶的手……

“砰!”地一声,紧闭的房门忽然被人狠狠踹开,突如其来的动静,一下子就将她的心脏揪起。

仓惶从床上跃起,她迫使自己足够冷静地躲闪到最安全的角落,可脚跟还未站稳,一股浓烈的酒味已经迎面扑来。

她踉跄后退几步,转身就想跑,一双强而有力的臂膀猛地从身后紧紧抱住了她,男人霸道的气息就扑在她耳边,邪魅的声音满是粗嘎而沙哑的渴望,“等急了吧?”

她惊恐万状,张嘴就要尖叫,下一刻,男人火热的唇封住她的唇,有力的臂膀揽在她的腰间,桎梏了她所有的反抗。

她吓呆了,瞪大着双眼,望着黑洞洞的一切,她甚至看不清那男人的脸,就被他如此侵犯,她拼命的反抗,“不,不……”

那抗议的言语,被压碎在嘴边,是那样的细碎和脆弱,男人就如同一只凶猛的野兽,疯狂地掠夺着怀里的猎物……

男人浓烈的酒味,和意味不明的粗喘,让安沁内心的恐惧达到了极点。

天旋地转之间,她被狠狠地压下。

那一刻,她终于有了一丝呼吸的机会,她声嘶力竭的尖叫,不放弃最后逃脱的机会,“我不是……唔……”

她不是他等的人,也不是他们要抓的人!

反抗与呼吸,再次被剥夺,似乎她的甘甜,已经让他无法自拔,甚至是失去控制,他火热的大手撕扯着她的衣物,急切地去触碰她的肌肤。

她发了疯似的推他打他踢他,他总有办法将她的手脚桎梏,那迫人的力量剥夺着她所有的衣服,包括她的希望。

她第一次惊觉,原来男人和女人之间,力量如此悬殊!

她开始无助地颤抖,她试过一百种逃脱的办法,男人修长的手指,仿佛带着魔力,轻而易举能消散她所有的反抗。

身下一凉,她的心沉入了谷底,她拼命地挣扎,试图躲开他火热的大手。

可,男人的呼吸,却越来越粗重,甚至带着一丝箭在弦上的难耐。

“不要……求你,求你!”被堵住的嘴,支离破碎的全是悲凉的反抗,这是她第一次说‘求’字,她几乎绝望。

“啊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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嘴唇的桎梏被解除的那一刻,张嘴而出是绝望的尖叫,一滴泪重重打落在两鬓间。

她被强占了!

绝望地瞪着眼睛,在黑暗里她试图去看清男人的脸,可夜太黑,她依稀能辨别的,只是他的年轻,泪水不断地冲刷而出,就如他的掠夺一样,无穷无尽。

“爽吗?”男人在黑暗中睁开了眼睛,一双深邃的黑沉眸子透出点点银光,是这绝望的黑暗里最夺目的色彩,他粗重沙哑的声音,极尽戏谑的意味。

听在安沁耳里,却是刺骨的寒冷,她被人强要了,那个人却问她爽不爽?她痛哭出声,她究竟得罪了谁,要受到这样的屈辱!

她只求这一切快点过去,结束这一场可怕的噩梦!

她的哭声,如猫撩人,刺激着男人的神经,从未体验过的感觉,女人一刻未停的反抗,让他疯狂了,毫不怜惜她,疯狂地掠夺着她,不知疲倦。

他身材健硕,那背部的肌肉线条分明,安沁无助地抓着他的背,手指甲狠狠地往里面抠进去,那异样的疼痛感,深深的刺激了男人。

粗喘,低泣,旖旎,在暗夜里异常的撩人。

安沁不知道这场噩梦究竟持续了多久,她醒来时,外面的天有些灰蒙蒙地亮了,那是黎明前最后的黑暗。

她慌乱地从床上滚下,拾起那些凌乱的衣物,颤抖着双手给自己套上,她逃也似的离开了,连看一眼那男人的勇气也没有。

就这样,在一个黑暗的夜里,与一个陌生的男人,她失去了珍贵的清白,那幻想着能跟自己心爱男人一起度过的美好时光。

迷茫地在大街上乱窜,她不知道自己的方向在何方,更加不知道她还能做什么?

报警?天方夜谭!

vvip,帝湾大酒店。本市最尊贵的酒店,最尊贵的房间,那里面的人,是她惹不起的!

就算她拼尽一切去抗争,也不一定能有一个公平的结果,到时候满城风雨,家人的颜面何存?母亲的身体又哪里还受得起这样的打击?

她跌跌撞撞地逃回家,锁起门来将自己狠狠地洗了几遍,直到皮肤被搓得通红,身上那痕迹被红肿彻底替代,才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丢上了床。

整整三日。

一道灼目的阳光,自紧闭的窗扉中洒入,突破一切的障碍也要照入她的生活,她还得活着,不是吗?那些痛,也只有活着才能一一还给该付出代价的人!

安沁扯了扯嘴唇,没有扯出笑意,却因为干裂,扯出了鲜血。

打开手机,几十个来电提醒,都是田欣的。

这个名字,她的心狠狠的揪了一下,她还记得那晚,毕业前夕的愚人节,不知道田欣哪里来的主意,非要与她调换身份角色互相扮演对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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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安沁踩着十厘米的高跟鞋,穿着妖娆的豹纹裙子,披散着与田欣一款的大波酒红卷发站在路口等她时,一辆暗蓝色的面包车急刹在她身边,几只邪恶的手伸了出来将她拽上了车。

那些人翻着她的包,将死党的身份证拿了出来,“她就是田欣!”一只大手,用毛巾捂上了她的嘴,醒来就是那个残忍的夜!

那群无耻的人真正要绑架的,是田欣吧!

阴错阳差绑了她,偏偏那天如此的巧,田欣要求两人互相扮演对方……

手机响了。

“谢天谢地,你终于接电话了,你急死我了你!”焦急责备,掩抑不住那欣喜,田欣的关心,一如多年来的纯粹暖心。

安沁闭了闭眼睛,将湿意遮去,“欣子,我想你了!”事情已成定局,只希望一切都只是巧合而已!

她的沙哑与憔悴,听得田欣心里一疼,急忙冲着那头大叫,“你还知道想我啊,在哪?我立马过去!”

“鬼哭狼嗷,我想去K歌!”她吸吸鼻子,努力地绽放了抹笑颜,疯狂这一夜,一切重新开始,若有一日站在社会顶峰的人是她,那些该痛的人,通通都要她们痛一回!

她却不知道,这一夜后,人生再也不能重新开始!

鬼哭狼嗷。

“死鬼!”田欣穿着时兴的碎花小裙子,波浪卷的长发调皮又妖娆,惹人的烟熏妆恰到好处的体现着她的美,“人家想死你了!”

不等安沁说话,她已经满眼桃心的兴奋起来,“今天走运了,知道谁坐在大厅最神秘的角落吗?”

安沁向来对这些花边新闻不感冒,田欣也没打算她回答,自顾自地尖叫着,“南门尊!”

“资金横跨全球、势力遍布全国的南门财团……最神秘的三少爷!据说他黑白势力通吃,连市长都要忌惮他三分!”

田欣的声音如海潮,一波比一波高昂,“最重要的是,他帅得掉渣,简直就是超级钻石单身汉!若是我们能有幸见到他,天啊天啦天呀!”

察觉到她的回头率,安沁好心地捂上了她尖叫的嘴巴,“拜托,你好歹也算个千金,你注意下形象好不好?”

“我老爸就是个暴发户,我认识的那些公子哥跟他相比,简直就是天上地下,我若是有幸认识他,啊啊啊啊啊啊!”又一波兴奋的高叫。

安沁忍不可忍,不得不残酷提醒花痴少女,“你醒醒吧!世上哪有这么完美的人?你都说他帅得掉渣了,肯定老得皮肉松动,那头顶的头发啊,比秋天的树叶还凋零得更快!这就叫掉渣。”

“不许你侮辱我的偶像!”田欣抓狂地扑向她。

“我已经很仁慈了,彪悍点的形容词我还没用呢!估计那个什么南门尊的,比我描述得更可怕。你如果见到,保准上吐下泻整三天!”

“安沁!”田欣彻底抓狂,一声吼惊天动地。

嗯哼……

正准备步入帝王通道的南门尊,挑了挑黑浓帅气的剑眉,他老、他皮肉松动、他的头发比树叶落得更快、见他一面要上吐下泻三天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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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这些都还是仁慈的形容,她还有更彪悍的!

微暗的霓虹灯下,南门尊优雅的侧了侧头,完美的俊脸是君临天下的霸气与不容轻视的尊贵,性感的嘴角邪恶地勾起。

安沁,是吗?

你惨了!

帝王通道的尽头,是一间完全独立的包厢,奢华的镀金大门,尊贵的琉璃花灯,一溜的服务员和保镖,都昭示着包厢主人的尊贵。

安沁一步一小心,清楚知道这种地方非常不适合她,若不是田欣被朋友叫走了足足一小时都没回来,她才不会跟过来找她!

奢华的门口,俩壮汉笔直守卫,她正想开口询问,两人忽然在她背后一推,将她一把推入了包厢内,不同于通道昏暗幽静,里面一片灼白,做工精美的吊灯悬于高高的天花板,散发着炙亮的光辉。

有瞬间的不适应,她微微眯了下眼。

“沁子,这儿!”田欣兴奋的高叫传来。

她睁开眼,瞬间被沙发上稳稳安坐的男人吸引,那是怎样的绝美好看?她发誓,不管是电视杂志网络,她都从没有见过这么帅气尊贵的男人。

一身烟灰色休闲西装,恰到好处地突显出他劲健迷人的身材,利落干净的黑色短发张扬着迫人的气息,精致的五官无法描述的完美。

一双深邃的眼眸若曜石黑沉好看,那眼眸转动,点点银色的光芒随之而出,一种冷冽的蛊惑。

嘴角轻勾,充斥着张狂傲不羁的霸气,张扬狂傲、霸气尊贵、凌厉冷硬,种种不同的气质完美地融合在了同一个人的身上。

简直,妖孽!

只是片刻,她便毫不留恋地挪开了视线,这种与她掺杂不了任何联系的人,多看无益!

那双透着蛊惑的眼眸骤然冰冷,修长的指甲在下巴一划而过,他微微眯了眼,上下细细打量眼前的女人。

淡妆,遮去她眼角眉梢微微的憔悴与忧伤,皮肩而下的直黑发柔顺飘逸,最惹人注目的五官,却是一身最简单的妆扮。

水洗蓝的半旧牛仔裤,身上是一件长袖的白色宽松衬衫,白色的帆布鞋,上面涂鸦着各种快乐的图案。

干净!

是给她最终的判定。

起身,收她入怀,动作利落潇洒,垂眸相视是最蛊惑人心的魄力,“女人,陪我一次!”

“什么?”突如其来的一句,让毫无防备的安沁彻底僵住,瞪着眼前绝美如水墨画中的男子,她丝毫不知他的身份,更不明白这一句因何而起。

“五百万,如何?”唇角扬起,凝尽她眼中的不可思议,南门尊傲气俯视,她该受宠若惊了吧?

他早就猜到,若是直接请她过来,她可能会拒绝,他怎么能忍受这女人无知的拒绝?不如直接请了她朋友,他就不信她不来!果然,进门那冷静的转眸,证明了他没看错她!

要她,不过是见了她如此干净后临时起意罢了!

包厢变得安静,许多人暗暗吸了口气,尊少居然主动要求一个陌生女人陪他一夜,还出价五百万!巨额财富,加上绝美的他,这是多少女人梦寐以求的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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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安沁眼中,那张绝美的水墨画,忽然被一双鬼爪狠狠撕碎变得狰狞难看,她也勾了唇角,骨子的倔强与高傲开始作祟,“先生,你确定我只值五百万吗?”

“哦?”南门尊饶有兴趣地勾唇,还是第一次有人跟他讨价还价,他从来不是小气的人,“一千万,或者更多!”

“天!”田欣在一旁,不可思议地捂住了嘴巴,其余的人也都是惊诧,甚至惊奇。所有的目光,或羡慕或嫉妒或好奇,全部集中在安沁身上。

一千万,足以让她全家一辈子衣食无忧,母亲的病会有最好的治疗,她无需再为高额的医疗费而四处奔波,多好!

可惜,这钱是用出卖自己换来的,不值得!

她慢慢后退,端着玻璃几上的红酒杯,摇晃了几下,朝他一笑,“先生,不是谁都需要这种钱的!”

这种钱?三个字,被她不屑地咬出,南门尊冷嗤,“女人,别幻想用这种无知的方法来唤起我的另眼相待!”

他从来都是狂傲的,容不得人忽视,更容不得这种故作清高的拒绝,只会让他厌恶,“要么留,要么滚!”

乒……

玻璃粉碎的脆响,安沁高傲地将杯脚甩落,与他一样的轻蔑的冷笑,“男人,你也别幻想每一个女人,都吃你这一套,还有,狂妄才是真正的无知!”

拽了目瞪口呆的田欣,摔门而出,留下一室诡异的静谧。

棱角分明的侧脸,有滴滴红酒落下,那利落倜傥的发被红酒打湿,长睫毛一颤,也会跌落细碎的水珠,有着异样的狼狈感。

尊贵绝伦的男人,此生第一次被一个女人拒绝,还当众泼了一脸红酒,连他最好的朋友皇甫渊都识相地闭上了嘴巴。

那一室的安静,有让人心惊肉跳的惊悚。

他舌尖顺着性感的唇形一舔,邪魅慵懒地倒在沙发上,出口是如人间阎罗般的阴寒冷酷,“把她给我弄过来!”

一路疾奔,逃出那悠长的帝王通道,缩在转弯的角落里,安沁大口喘着娇气,“你怎么惹上这种男人了?”

“我朋友拉我进帝王通道,见到尊少我高兴过头都忘了你还在外面,我没想到你会跟过来,更没想到他忽然那么对你!”

安沁惊诧,“你说他是南门尊?”不安,渐渐生出心底。

田欣重重点头,“沁子,你闯大祸了!”

南门尊的传闻她听过无数,他魅力与冷酷程度成正比,纵使他的吸引力无限大,也没有女人敢轻易靠近,因为他无情起来,太可怕了!

安沁这才感觉到一种强烈的后怕,“我们,逃吧?”

一转身,西装男就堵在她的面前,毫无起伏的语气却带着别样的惊悚滋味,“安小姐,尊少请您过去!”

她一个寒颤,使劲在田欣手心一掐,两人同时转身疾跑。

“啊!”田欣惊恐尖叫,她被一壮汉一把拎起,扛在了肩上,“沁子,你快走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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安沁着急,现在逃绝对能逃掉,可是田欣却危险了。

“安小姐,尊少请您过去!”西装男冷静的一张脸,千年不变。

她狠狠瞪着他,“让她先走!”

尊少要的人是她,西装男很干脆地挥手,田欣被放了下来却不肯走,安沁朝她比了个手势,是报警的意思。

报警?

南门尊优雅地坐在沙发上,听完属下的汇报,他冷嗤出声,他该说她什么好呢?天真还是愚蠢?居然要去报警!

“你,过来!”

安沁一颤,警惕地瞪着那绝美的男人,他周身散发的寒气,分明是危险的意味,她不敢上前,反而生生地退后几步。

“你也会害怕?”南门尊慵懒地玩着手指,他每一个轻微的动作都是惊心动魄的男人魅惑。

安沁咬了咬唇,深深吸了口气,“刚才,是我冒犯了,对不起!”

“哦?”她竟然会服软?南门尊轻轻挑眉,带了丝趣味,仿佛她是一件新鲜玩具,让人想要好好玩一番。

包厢里,如她意料之中的哗然哄笑,她装作充耳不闻。

她常去各种酒会演奏,也遇上过这些事,她知道拂了他的面子,就要做出最能让他挣回面子的事,否则他会没完没了,而她玩不起他们所谓上流社会人的游戏!

“这样也算道歉?”皇甫渊从异国美人怀里探出了头,花眼在安沁身上来回游动,让她很不舒服。

“不如,你陪我们老大一次吧?”

安沁脸色僵了僵,眼神一转而过,那抹骨子里透出来的厌恶明显得有些扎人眼,南门尊眯起了冷鸷的眼眸,似也在等待着她的回答。

“怎么,你不愿意?”皇甫渊故意煽风点火,那语气怪怪的。

“我自知无貌无才,实在高攀不上,若是没有其他事,我先走了!”她尽量将自己放低,弯腰鞠了一躬,转身就想走。

一阵疾风拂来,安沁完全没看清他是如何动作的,就被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把扯入怀里,南门尊霸道的气息扑面而来。

她嘴里说着高攀不上,眼里却全是鄙夷,这种心口不一的游戏,也想跟他玩?南门尊执起她柔软的右手,一根根细细的抚摸,偶尔捏住了她手指关节处,力道时轻时重。

安沁不可抑制地周身颤抖,心里生出一种可怕的预感,他会毁了她的手!

她从小就学钢琴,母亲的医疗费、弟弟的学费,都要靠这双手,如果毁了……

“刚才,是用这只手泼我红酒的吗?”他富有磁性的声音,宛若天籁好听,落进她的耳里,却像来自地狱的声音。

她心如擂鼓,手心生出了细密的冷汗。

哐当……

一把精致的匕首落在玻璃几上,清脆作响。安沁心一跳,血液几乎凝固,他真的要毁了她的手!

恐惧顿时升华到了极点,“不,不是!”她嗓音微微哑了。

那种沙质感觉,如野猫的低吼,撩人得很,南门尊悠闲地玩着她的手指,掌心生出了火热,他垂着眸子,去看她眼底的害怕与慌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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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这只吗?”他擒住另一只手,用力一捏。

那力道,像是要将她的骨头捏碎,“不不不!”她差点哭了出来,手,是她这辈子,唯一可以依靠的东西了。

她的哭腔,似乎讨好了他,南门尊忽而松了她的手,“你这双手这么漂亮,我怎么舍得毁了,没准我还靠它伺候呢!我们来玩个游戏怎么样?”

“好!”几乎是没有犹豫,她冷静看着男人慢慢扬起的眉,生怕他要反悔立马追问,“什么游戏?”

这么轻易就将自己的弱点显示出来,毕竟还是未曾接触社会的女学生,她的稚嫩真是讨人喜欢,她在轻颤,隔着轻薄布料两人有着或轻或重的摩擦,让他内心没来由的一痒。

“你脱一件衣服,我就赦免你一根手指,你可以选择先赦免哪一根!”

心,重重一跳,安沁震惊到了极点,半晌都不知该如何动弹。

全包厢欢呼雀跃,尊少这种新奇玩法大受欢迎,连一直与美人打的正火热的皇甫渊都抬起了身子,目光炯炯地望过来。

匕首,被那骨节分明的手执起,银白色的光晕映在他眼眸中,如一道刺目的光,另一只手握着她的手,摩擦。

嚓!轻轻地一碰,一股鲜红的血顺着两人交握的双手中流下,一滴滴落在玻璃几上,凝成一粒粒妖魅的小红豆。

“啊!”她尖叫,颤抖着手去捂那手上的伤口,她惶恐无助,只觉得这男人不是妖孽,而是恶魔,来自地狱的恶魔。

那火热的血,温暖的触感,都点燃了南门尊内心嗜血的光,“我,没有耐心!”一把,就将她按在了玻璃几上。

手起刀会落,那双漂亮的手,就残了!

“你别剁,我脱!”最后一刻,她尖声大叫,那绝望的沙哑,如同一只被惹急的野猫,透着张牙舞爪的凌厉。

她没有求饶,也没有吓哭,虽然那声音哑到了一种哭泣的边缘,那身体颤抖得那么明显,却犹自坚强,指着满屋的男男女女,“你确定,要他们都在?”

“他们都不在,还有意思吗?”南门尊冷冷一嗤,如恶魔撒旦。

“五件衣服是吗?只要我脱了,请你高抬贵手,放我一马!”她眼里充着泪水,却倔强地含着,不让它滴落。

这种时候,柔软求饶只会增加他们的恶趣味,换来的只是更多的羞辱。

“好!”见她不扭捏,南门尊也干脆,他向来守信,不需要做任何保证,只需一个“好”字,足够!

他歪进沙发,拢着双手惬意自如地盯着她,等待着一出好戏,如今是夏天,就算加上贴身的衣物,她全身上下不过四件衣服……

整个包厢,人人屏息,女人们纷纷幸灾乐祸,男人们都色眼迷离,皇甫渊将身旁的女人一推,舔了舔不点而红的唇。

狠狠吸了口氧气,让那股屈辱感随着二氧化碳呼出,她毫不扭捏将衬衫解开,重重地甩在地上,“一件……”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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